“芸芸，这么多年来，你爸爸一直很害怕，怕你知道真相后不肯原谅他，更怕你会向法院申请解除领养关系。你爸爸是真的很喜爱你，也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，他很怕失去你。”

她愣了愣，心猛地沉到谷底：“表姐，我……”

萧芸芸闭上眼睛，过了两秒钟，手指轻轻一划，接通电话，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：“妈。”

刚才苏简安就给陆薄言打电话，说她们快要结束了，他这个时候去接萧芸芸，应该刚刚好。

她想象了一下这个世界如果没有沈越川，最后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活下去。

一个是萧芸芸把钱装进包里带走的视频截图。另一个，是昨晚萧芸芸的银行账户上多了八千块的存款单据。

“你确定？”宋季青罕见的质疑了一下。

苏简安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小鬼抬起头来，长睫毛下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：“阿姨，你家的宝宝多大了啊？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呢？”

说到最后，沈越川的语气已经变成警告杀气凛凛的警告。

更要命的是，她当着穆司爵的面泄露了这个秘密。

“今天早上我说了你哥一下。”林知夏说，“早上他走的时候明明答应了我，今天好好和你谈的啊。”

萧芸芸又找遍整个公寓，末了才敢确定，沈越川还没回来。

“我给过你机会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如果你昨天就向所有人坦白你做的一切，不会有今天的局面。”

萧芸芸还是摇头，“万一你又像上次一样晕倒，怎么办？”

她一个女孩，怎么能随随便便把那几个字说出口？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萧芸芸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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